是蛮关心的,既如此也不便太过让他着急,于是道:“那好,谁帮我铺纸压纸磨墨呢?”
李重心道:有这样的么?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到了外边还是这幅样子么?岛上无仆役使女,一切需自立生,谁来帮你磨墨铺纸,真是活笑话了。
可没想到的是居然有数人抢着上前来帮他,铺纸压纸的活被一个瘦瘦小小的长得一副机灵摸样的小秀才给抢到了,而磨墨的活儿则被一名红衣圆脸的小娘子给抢走了。
李重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这帮人怎么了?苏锦有这么大魅力么?刚刚还抄着砚台要拍人,活脱脱一个地痞样子,怎地就招大家喜欢了呢。
李重没有研究人的心里,这个圈子里个个都是自诩为人雅士,行事说话都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和这些人呆久了行为举止便受到同化,仿佛这样才算是人的样子;但苏锦一出现便一副截然不同的行为说话方式,就算是看不太习惯,但也是耳目一。
这样的道理可以后世也颇有明证,所谓上流阶层言必谈财经政治,看必看歌剧芭蕾,玩必玩斯诺克高尔夫,但某些场合里却是黄段子无穷无,为何?内心里压抑着的东西需要排泄而已。
苏锦看似粗鄙的行为实际上让这些人颇为羡慕,固化了的思维决定了这些行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