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闲逛,此刻见到苏锦二人,这么大的乐子不找,岂非暴殄天物。
    “原来是衙内公子,久违了,托衙内的福,下日子过的还算舒畅。”苏锦笑嘻嘻的拱手为礼。
    “嘿嘿,说他胖,他还喘上了。”朱衙内转头朝身后一帮狐朋狗友道,那帮人哈哈大笑起来。
    苏锦眼尖,一眼便瞄到七八个人里边有一位正是螺岛诗会时被自己提着大砚台撵的飞奔的一位才子,不由暗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些极品货色果真是相互吸引,惺惺相惜。
    “苏公子,不是爷我踩你的痛脚,你的日子恐怕不好过,听闻贵号粮仓被焚,家底子都被烧光了,你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死撑着嘴硬了。”朱衙内眯着小眼挖苦道。
    苏锦不动声色,笑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所谓‘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谁言碧山曲,不废青松直;谁言浊水泥,不污明月色。’钱财没了,我的好心情却还,有什么好嘴硬的?”
    朱衙内嘴巴张的老大,用扇子点着苏锦,突然间爆出一阵大笑,把个青白色的酒色脸凑苏锦身边上下左右的瞧,嘴里‘啧啧啧’不停,对身边的一帮人道:“瞧瞧,这哪是庐州城的小商贩啊,简直是当世大儒啊,你们都学着点,‘谁言碧山曲,不废青松直’好大的口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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