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苏锦望着高高的小窗,月恰好这个时候能从小窗里看到,让他一时有些失神;但狱卒们来回巡查,皮鞭抽打乱叫乱嚷的犯人的身上,响起一片的鬼哭狼嚎之声,提醒他:这里是地狱,一个不折不扣的地狱。
    苏锦不仅仅感觉到了恐惧,他还感觉到了一丝丝的绝望,他忽然觉得自己即便是身具千年经验,腹诗书万卷,懂的知识比这个时代的人高了不知多少倍,先进了不知多少倍,也不能改变身陷囹圄的事实。
    某种无形的压力之下,原来自己是那般的渺小,渺小到可以随便被人当成一只臭虫给捏爆;苏锦担心的不是明日过堂时被撸下裤子照着屁股上打上几十棒,也不是担心被惩罚交上多少多少贯的罚金,这些都不算什么,苏锦担心的是明日连挨棒子交罚金的机会都没有。
    苏锦一点都没有认为自己是杞人忧天,因为这些人的手段他是见过了,他眼皮底下杀人放火,这种人岂会关键时刻手软,而自己现完全陷入被动状态,甚至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只能任凭对方将未知的阴谋加之于己身,这种对未知危险的恐惧,才是真正的折磨人。
    凭什么别人能杀人放火却安然无恙,而自己只是想好好经营商铺,却成为眼钉肉刺?凭什么衙内公子跋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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