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既然商会和府衙联手,想必是志必得;此次自己的处境将会万分的艰险,言语间稍有不慎,将会为人以柄,便如蛛丝般一层层缠绕上身,脱身不得;而且目前还未到鱼死网破的时候,自己也不能就因目前窘境便将疤脸黑七这件案子抖出来,到那时商会和知府大人死不死不知道,自己可就彻底完蛋了。
    苏锦思绪奔腾踌躇难决,朱世庸哪容他这里拖延时间,眯着小眼大声逼问道:“犯民苏锦,尔罪行败露,谅你也无话可说,你这等奸商刁民,我庐州府一日便如白璧之瑕、米之稗;为一己之私逼人性命,天理国法世情皆不容你,本府现宣判,依大宋刑统十恶之判罪民苏锦刺配流放……”
    朱世庸一连串的判词尚未说完,只听有人高声道:“且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堂外围观众人缓缓踱出两人,一位是个身材等的灰袍年人,另一位是个青衣长袍的老者;那年人取下头上遮阳的竹笠,众人这才看清他的长相,只见那人两道浓眉,白净脸色,满脸的严肃,抿着的嘴角边带着一丝愤怒的冷笑。
    众人谁不识得他,这便是庐州城的名人,为孝道辞官家侍奉父母十年的包拯包大人。
    晏碧云眼睛一亮,一句“包大人……”尚未出口便被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包拯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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