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潮湿,纸上的墨迹刚刚还能分辨出字迹,眨眼间便一丝丝如乌云一般的飘散,消失清水之,不一会整盆清水便染成了淡黑色的墨汁水。
朱世庸知道再不能一条路走到黑了,他咬咬牙下了决定,此刻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身为官场老江湖,一旦受到威胁之时他的大脑为灵光。
当包拯小心翼翼的用竹条试图将破损不堪的白麻纸挑起来示众之时,朱世庸已经想好了出路。
“来人,传仵作上堂。”朱世庸不待包拯说话,来个先下手为强。
皂衣仵作早候偏房,闻知府大人传讯,跌跌撞撞的小跑上堂,跪倒地,叩头参拜。
“大胆仵作,胆敢欺瞒本官,快从实招来,这遗书从何得来?”朱世庸横眉怒目,一副嫉恶如仇的摸样。
“回禀大人,确实是从尸身上得来,小的岂敢胡来。”仵作浑身筛糠一般的抖动,吓得脸色煞白。
“那为何遗书历三日水浸而不破?你作何解释。”朱世庸倒会踢皮球。
“这个……小人如何得知。”仵作满头大汗,心将朱世庸祖宗八代操上了天。
“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肯招了,来人,上夹棍。”朱世庸决定就让这个仵作作为替死鬼,不仅是遗书之事,这仵作还知道另一个大秘密,可不能让包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