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或许难些,公子若要做什么事,恐怕没什么可以阻挡的,即便是朝廷科举,公子若属心去考,定会的。”柔娘幽幽的道。
    “苏锦捏了捏她的粉脸笑道:“你倒是会说话,哪儿有那般容易啊,不过,听你口气,好像不大情愿啊。”
    柔娘道:“奴家哪敢干涉公子的决定,只是想起爹爹入仕为吏,结果却是家败人亡,几年时光,母亲去世了,父亲流放益州,我姐妹亦不知他何处;我和浣娘若不是得公子庇佑,还不知道沦落何方呢。”
    苏锦默然,柔娘浣娘身世堪怜,一下子从官宦之女的衣食无忧跌落到街头卖唱,又经历亲人间生离死别之痛,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熬过来的,正因如此,可能对仕途有些不信任。
    “不过……公子说的也很对,这次无端罹祸,确实是让人警醒,奴家虽为女子,也知道本朝重才功名,虽世人歧视之言渐微,但说到底‘士农工商’地位悬殊显而易见,公子若决意去做,那便一心去做,不必顾忌其他。”柔娘直起身,帮苏锦石桌上倒了杯凉茶,端了过来。
    苏锦伸手接了,诧异道:“那家里边怎么办?这一大摊子谁来管?”
    柔娘道:“家里的事目前已经上了正轨,又无需你天天操心,你读书应考虽州学或者某个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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