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写下一个字来,呆呆的看着大东家。
“怎么了?都傻了么?苏福,记下来,记下来。”苏锦就知道有这种效果,他不以为意的端起茶盅喝茶,肚里暗笑。
众人都不知如何是好:“大东家傻了还是我们傻了?大东家这是玩我们么?哪有这么白送利钱给自己的,恐怕是大东家试探我等。”
“少东……不不……大东家,不可啊,我等无一本金,怎能坐收东家之利,这不是陷我等于不义么?”张荣钦颤颤抖抖的站起身拱手道。
“是啊,是啊,大东家,咱们领着大东家的工钱,年底还怎能从东家的腰包里掏钱,这还是人么?”众人也纷纷道。
苏锦大为郁闷,有这样的么?给钱还不要,这要是后世某朝人,来者不拒,或许还因为分多分少吵闹不休呢。
苏锦笑着摆摆手道:“诸位稍安勿躁,你们听我细说,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今日我便将心底里的话跟诸位掏出来;我苏记历经二十余年风风雨雨,从一间小小的粮铺,到今日的规模,谁是大的功臣?照我看是座的诸位,和已经离开苏记的一些老人们,没有诸位的忠心帮衬,仅凭我苏家祖父、我父、抑或是我母,都无法将产业延续下去。”
苏锦伸手制止欲要说话的侯大掌柜,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