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再蹦出名词来,这人定会不依不饶的求教,一般的倒也罢了,要是说漏了什么哥德巴赫猜想、什么费尔马大定理之类的名词,光解释这些名词,这辈子就别干其他事了。
    “解试和省试场次不同,解试统一为三场,而省试五、七场不等,至于内容则相差无几,无非试策、试论、试诗赋、试经、墨义而已矣。”
    李重轻描淡写的说着苏锦完全不懂的话,让苏锦再一次如坠云里雾里。
    李重看着苏锦逐渐苍白的脸色,和额头大滴的汗珠关切的问道:“苏公子身体不适?”
    苏锦勉强一笑,道:“没事,就是心里堵得慌。”
    “要不要请郎?别是暑了?”李重极为关心,慌着要起身叫人来。
    苏锦赶忙制止他,掏出汗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将桌上凉茶一饮而,吁了口气道:“麻烦李兄再给我详细解释解释,试论如何试?试帖经墨义又如何试?”
    李重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道:“苏公子玩笑了,这都不懂你拿什么去应试?莫要告诉我你真的不懂。”
    “不懂!狗屁不通!”苏锦老老实实的道。
    李重一个趔趄,差点没摔死;这是什么人呐,作为应试考生基本的常识都不懂,拿什么去考?光是这一条,这解试的名额能不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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