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人应该干的事么?”
    苏锦见他黏住自己不放了,大为头疼,拱手道:“这位公子,下只是出来透气散步而已,根本无心偷听你们的谈话,你们说的什么我一句都没听见,请公子勿要胡乱怪罪与人。”
    那公子双目圆睁怒道:“我怪罪你?我怪罪你么?刚才若不是我从树后走出,你还不知道要听到什么时候呢,你这人就是存心窥探他人**,这里空地那么多,散步为何要散到我这边来,还说不是存心么?”
    苏锦头皮麻,怎么遇到这么个不讲理的人,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压住心怒气微笑道:“这位公子,客栈内外可不是你家宅第内堂,大宋律例可没规定只许你走不许我走,要说我偷听你们谈话的话,这错恐怕怪不到我的头上。”
    那公子道:“难道怪我不成?”
    苏锦微笑道:“你该此竖立一个告示牌,上写:本公子此聊天叙话,方圆步之内禁止进入,违者以偷听他人之罪论处。这样岂不一了了么?”
    “竖告示牌?这是什么馊主意。”那公子疑惑道,旋即明白这是苏锦揶揄自己,顿时大怒道:“好你个臭秀才,居然消遣本公子,偷听了别人的**居然还如此嚣张,我要……我要……”
    ‘我要’了半天却什么也美说出来,只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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