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礼不可废,这才流传下来;应天书院从当朝范希范公主持事务起便提倡以艰苦节俭,贫寒学子占了足有三成之多,定不会这束修上有所要求。”
    苏锦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下还担心我这几张小玩意拿不出手呢。”
    夏四林有些郁闷的道:“不过,苏兄怎么看也不是贫寒人家出身,昨日不还出手豪阔和我争夺那所宅院么?怎地如今却自称家境寒薄,怕是违心之语。”
    苏锦看着她有些嗔怪的神情差点脱口而出道:我就是要跟你过不去才那样的。
    口却一本正经的道:“贫寒是相对而言的,下是能混个温饱无虞,但跟夏小弟一比,下就是乞丐了,比如你的车驾是五花骏马拉着的,我的只能是大青骡子,所以束修之礼上万万比不了夏小弟出手豪阔,还不如藏拙为好;再说,你所言束修之礼本就是自愿的一个仪式而已,何必攀比。”
    夏四林想起苏锦拉车的那个犟头犟脑的骡子,不由得噗嗤一笑,道:“说的貌似有些道理,我也没送什么好的,只带了端砚一方,青玉压条石一条而已。”
    苏锦咂舌道:“这还不算好?端砚乃天下名砚,压纸石你都送青玉的,这叫我等贫寒人家如何能比?这两样怕价值贯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