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坐起身拿起布巾递给她道:“好好的怎么又哭上了,知道的还没什么,不知道的还当我欺负你了。”
    浣娘不接布巾,只是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苏锦怕女人哭泣,柔声道:“可是跟着我心委屈,早先跟令姐妹便说好了,不顺心的话来去自由,令姐令姐怕是走不了了,但是浣娘你只要说一声,苏锦即刻千金送上,还你自由之身。”
    浣娘泪眼婆娑看着苏锦,忽然扑入苏锦怀,粉脸着苏锦光溜溜的上半身,哭个不住。
    苏锦只觉得浣娘的脸蛋上热的烫人,泪水将自己的胸口打的一片潮湿,忽然明白浣娘为何而哭泣了,便如那日离别之夜,柔娘伏自己肩头哭泣着要自己善待她们姐妹一般;这泪水是自怜身世的伤心之泪,也是委身与人的无奈之泪,苏锦当然也能感受到这是对自己的幽怨之泪。
    猛然间苏锦便忽然明白了,这个时代,女子何其不幸,柔娘浣娘小穗儿小米儿,还有……晏碧云;无论你出身如何,无论你是贵是贱,无论美丑,无论老幼;只要你身为女子,你便面临着诸多的枷锁和束缚,你的命运总是操纵他人之手。
    苏锦本已觉得这时代对男子的枷锁已经够多了,现看来,跟女子相必,简直便是天堂了。
    苏锦也忽然明白了晏碧云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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