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难道没有这上市的美食么?”
赵大姑从包厢内探出头,看看忙碌穿梭的酒楼伙计,用手掩着口轻声道:“不瞒小官人说,咱们应天府的大闸蟹做的好的一家还属《绕梁斋》;其他的都只能算是一般。”
苏锦笑道:“那有什么区别,无非清蒸红烧两种,还能烧出什么花样来么?”
赵大姑道:“小官人有所不知,都是清蒸的,但是区别于酱料,《绕梁斋》的酱料可是祖传老方,无人可及,小官人且稍坐,奴家去帮你拎两只回来尝尝便知。”
苏锦恍然大悟,闸蟹的鲜美味道佐以上等的酱料那才叫相得益彰,原料相同,清蒸手法大同小异的情况之下,酱料的好坏便是重点了,于是笑道:“有劳嫂嫂了,穗儿给些钱请嫂嫂跑个腿,座八人便来个十只。”
赵大姑喜不自禁,说是会说,但是这《绕梁斋》的大闸蟹张大姑却从未吃过,关键是太奢侈,一只两,这要吃掉普通人家五天的伙食钱,老蒋夫妇如何舍得,这回托了小官人的福能尝尝这等美味,等下一定打包一只带回去给老蒋尝尝鲜。
赵大姑笑盈盈的去了,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忽然脸色白的飞快的赶了回来,两手空空如也,连个蟹爪子也没见到。
“可了不得了……”赵大姑将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