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管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征夫泪。”
    正是范仲淹西北战地写的一《渔家傲》,晏殊读完之后笑道:“诸位听此词可有什么感受么?是否觉得跟我等日常所写所读所唱之词想比词风截然不同。”
    众人点头称是,晏殊笑道:“老夫读了此词之后颇有所悟,今世太平盛世,世尚奢华,风也日渐浮华骈俪,老夫自省生平词作大部分为浮华之作,跟范大人此词相比,真乃自残形秽;西北边陲餐风饮雪,将士征战盔甲凝霜,也正因如此,范大人方能写出这等雄浑之作,开一代词风。”
    “此词老夫同僚传看之后,有人言其为穷塞主之词,乃是说,作为军主帅不去抒雄豪慷慨之情,却去写塞外凄凉穷愁的景象与思归之心,此乃不合时宜之作;但老夫看来,此词正是一篇爱国忧民之作,这种深厚雄浑之意,岂是寻常人所能领略之,正因如此,老夫曾奏请皇上科举取士当以此词风为参照,不求刻意瘦硬,但求言之有物,摒弃浮而不实之花俏玩意;词风自然不限婉约或者豪放,或清、或端丽、或雄浑、或悲切,但绝不可空洞无物夸夸其谈,词亦然,章亦然。”
    苏锦印象这位晏殊大人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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