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听。”
夏思菱艰难的道:“奴家也不怕苏兄说我恬不知耻,这些话乃奴家肺腑之言,萦绕心头已经多日;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何突然离去么?适才说的来此便是散心解闷是真的,然后不好玩了也是真的,从今日下午之后,奴家便觉得留此处便是一种折磨了。”
苏锦不能接口,只垂不语。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苏兄给奴家带来许多快活,也同样给奴家带来许多痛苦,奴家每日一睁眼,第一个念头便是见到苏兄,跟你一起进学,一起下学,一起游玩,看你蹴鞠,看你使鬼点子整人,每日不见你时,便觉得空空落落不知所为;奴家自知此举极是不妥,但实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心里时常会想,若是……若是今生能与苏兄长相厮守,该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情。”
夏思菱鼓足勇气,絮絮叨叨的对着烛火将心思说了出来,心头一阵轻松,无论如何,自己说给他听了,他也知道了,这便够了。
苏锦呆若木鸡,一动不动仿佛老僧入定一般,他不知道眼前的夏思菱竟然真的爱上了自己,而且是如此痴迷。
“奴家自问相貌人品还算上等,汴梁王孙贵介来提媒说亲的如过江之鲫,也不是没人要的,但遇到苏兄,只能说是奴家命的劫数;今日下午之前,我还做着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