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下来的你们也落些实惠不是?那些不愿上缴的刁民,手段要刁钻些,不要一味的打打杀杀,多动脑子才是。”
“谢王爷指点,小人犯下大错,王爷不但不责罚,反倒谆谆教导,真叫我等羞愧无地,王爷放心,我等定尽心竭力为王爷办事,不负王爷宽恕之恩。”七爷涕泪横流,跪倒磕头,小胡也跟着跪倒磕头。
赵宗旦挥手道:“明白本王的良苦用心便好,你们去吧,用心办事,莫要让本王失望。”
刘七和小胡连声答应,躬身退出书房。
赵宗旦待两人出门之后,重重往椅背上一靠,揉了揉眉头,长叹一声;秦飞不敢多言,垂手听候吩咐。
半晌,赵宗旦开口道:“秦总管,本王最近有些心神不宁,不知是何故?”
“王爷操劳太甚,想是费神太多,我等为王爷分忧有限,实在惭愧难当。王爷何不放宽心情,多多出门走走,中秋将至,西山的秋枫便要红了,何不去观赏一番。”
“本王何尝不想轻松些,只是本王闲居于此,终日蝇营狗苟,实在心有不甘;太宗一系唯余本王一人而已,鸠占鹊巢,蛇盘龙穴,叫我如何不恨,恨煞我也!”赵宗旦挥拳砸在案几上,震得砚台笔架茶盅一阵叮当乱响。
秦飞赶忙上前,将倾倒的茶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