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诸多叛逆之语,诽谤朝廷政策以及对皇上的不敬之语,这番他们死定了。”
赵宗旦哈哈笑道:“辛苦了,此事若成,本王必有重赏。”
曹敏忙作揖道:“岂敢领王爷赏,只消王爷能伸个小拇指提眷下官一下,那可比什么赏赐都贵重呢。”
赵宗旦笑道:“你打得好主意,好说好说,此番将这些居心叵测之人清除,朝廷必有封赏,少不了你的那一份功劳。”
曹敏连声感谢,伸手将稿子一一摊开,逐一向滕王指出其中的大逆不道之言辞,这曹敏做事倒也仔细,他所认为的悖论之处统统用朱笔圈出,倒也不难找到。
“诺,王爷请看这一句‘今上果能行仁治之言,又何至于百姓之冻馁流离,又何至于有烟尘盗贼之警,又何患有不顺乎道而归乎化之行哉!’这是胆大妄为之诽上之言,**裸毫无掩饰的攻击当今圣上不是民主啊。”
“王爷再看这句‘冗杂之弊三者,一曰冗员,三曰冗兵,三曰冗费。冗员之弊必澄,冗兵之弊必汰,冗费之弊必省。三冗去而财裕矣。夫圣人所以制禄以养天下之吏与兵者,何也?吏有治人之明,则食之也。然今日大宋三冗之策提及甚久,上至圣上下到百官文武,无人提良策以解,任由钱粮糜烂,吏治渐朽,长此以往,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