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人根本就不知道,因为西北战事的消息早就被皇上下令封锁起来,除了中枢两府的几位大人之外,其他人无从得知。
“莫要喧哗,听圣上训示。”欧阳修转头怒视议论纷纷的众人,呵斥道,这些家伙越发的放肆,有时候都不顾体统行事,皇上不说,他这个谏院首官可不能不管。
众人对欧阳修比较含糊,谏院那帮人就是疯狗,搞不好就会被他们给咬上一口,而且谏院议人有特权,别人参奏须得有证据,但谏院的特权便是可以据风闻来议论,换句话说,他们可以根据传言、流言、谣言。甚至谎言来弹劾官员,这就太恐怖了。
所以大臣们在欧阳修的呵斥下,虽腹诽不已,但也不得不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吕夷简脸色如水,对于欧阳修的言行看上去豪不在意,但握紧的苍老的双手暴露了他内心的愤怒;这个欧阳修,今年才三十几岁,能得到圣上的青睐,在谏院做了首脑,也难怪他春风得意,举止飘飘;但光是他这个愣头货,吕夷简倒也不在乎,最主要的是举荐他的那个人,那个看上去万事不理的晏殊,他才是自己的劲敌。
吕夷简三十年宦海几番沉浮,如今稳坐政事堂宰执之位,已可称是天下第二人,他什么事没经历过,什么人没见过,说句不夸张的话,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