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意思,是皇上的意思,还是晏殊的意思,总之不管是谁的意思,或许这便是自己将朱癞子和两份供词送上京后,换来的却是别多管闲事的训斥的原因所在。
    “下官受教了,老大人几句话便点醒了下官,只是下官不明白,难道这时候便任由其发展,不加遏制么?万一真的尾大不掉,即便以后能一了百了,付出的代价恐怕也不会小,伤的还是百姓和朝廷的元气。”
    晏殊点头道:“李大人说的极有道理,这也就是老夫今日请你来的原因;这次应天府出了学子一案,到最后连太祖爷都托梦下来给苏小官人,将太庙中的誓碑内容都公开了,皇上私底下极为恼怒。但应天府尹唐介掩饰的倒是天衣无缝,把这件错事居然当成了功劳报了上去,说应天府治理有方,得到太祖爷在天之灵眷顾,托梦乃祥瑞之兆,还说什么这件事乃是太祖爷为广开言路,为天下士人打消顾虑才通过一名普通学子之口宣告此事,吹得天花乱坠,亏得他说的出口。”
    苏锦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件学子之案过去这么多天了,朝廷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表示,也没见唐介滕王受到什么责罚申斥,原来这两个家伙居然无耻的将此事当成祥瑞上报了;而且说得头头是道,挤兑的朝廷无法加以处罚,真是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苏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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