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旦此事不能完美解决,我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便一落千丈,相位落于他人之手事小,今后你们怕是也要受到排挤,寸步难进了;庞籍、章得象、杜衍都是心胸狭隘之辈,我们又都曾得罪过他,他焉能不处处作难?”
    富弼皱眉道:“岳父大人说的是,我等受刁难倒也罢了,庞籍心术不正,杜衍、章得象乃是庸碌之辈,小婿只怕他们执掌两府,会将大宋大好局面葬送,那就不是个人的事了。”
    苏锦暗中点头,富弼这话倒还中听,你若说是怕他们搞乱朝纲,那倒也算是一条堂皇的理由,若是纯粹为了相位和个人荣辱,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但仅仅是心中有些不满罢了,苏锦也知道,晏殊为相自然比庞籍或者什么叫章得象的陌生人为相更好,晏殊是友,听晏殊和富弼的口气,这章得象和杜衍之流和庞籍一样是他们的政敌,朋友的朋友是朋友,朋友的敌人自然也应该是敌人,不满归不满,还是要倾向于晏殊一方,最起码晏碧云是晏家人,晏家倒霉了,她也不会好过。
    “大人真要听在下关于筹粮一事的意见么?”苏锦道。
    晏殊眯着眼看着苏锦道:“你以为老夫举荐你办此事是一时兴起么?办此事者须得有几个条件方可胜任,而你恰恰都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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