涝旱灾不断怕是一大原因,若我大宋遍地良田风调雨顺,这些事不禁也自绝。”
苏锦道:“皇上说的有理,灾荒频发这是诱因,但商人逐利,官商勾结乃是此事的关键,草民以为粮事如战事,也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灾荒乃是天时,天时不可变,而地利则是治理,磨刀不误砍柴工,这些年不知道地方上和朝廷上是否对产粮重地的水利措施有所投入,江浙一带湖泊河道纵横来去,若说是涝灾草民还能理解,但若说是旱灾引起粮食大面积减产,简直只能当笑话来听了。”
晏殊沉着脸道:“水利之用,地方上早有截留,你怎可说朝廷没有在此项上投入呢?”
苏锦笑道:“大人息怒,既然朝廷拨了水利的专款,那么便是人和的问题了;商人铤而走险逐利,官员是否拿着水利的钱办了别的事,甚或是装进了自己的腰包,官商之间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同盟勾结,这些都是需要弄清楚的事情。天时地利人和,哪个环节不做好,这事便无休无止永无宁日,不要说下严旨查禁四次便是十次八次也是枉然。”
赵祯面色及其难看,身为皇帝他如何不知道这些事情确实存在,只是这种事盘根错节牵涉甚广,想办而无力去办罢了;晏殊就更明白了,他执掌三司,什么事没经过,偶尔有官员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