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真情才是最为难得。
    苏锦乘此机会大占了一轮便宜,晏碧云居然也没有斥之以大义,而是任君怜爱,只是紧守着最后一关。
    两人卿卿我我了半天,苏锦忽然一拍脑袋道:“差点把大事忘了,那粮食可是在庐州?”
    “是啊,匿在庐州东北的隐秘所在呢。”
    “这几日我可能要动身,一旦圣旨下来,不日我便要去扬州府,这五十万石粮食要运达扬州,碧云你怕是要辛苦一趟去庐州安排一下。”“那还用说?奴家的粮食除了奴家去,谁也找不着,也没人会承认;这事你就放心吧。”
    苏锦感激的拉着晏碧云的手道:“真是个贤内助,我怎么这么有福气呢?定是我前世敲烂了木鱼修来的。”
    晏碧云戳着他的额头道:“你呀,就会哄奴家,这回你把伯父大人气的够呛,回来后好好跟他赔礼。”
    苏锦道:“我帮他这么大的事,还不够诚意么?这差事可不易办,说老实话,我现在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晏碧云睁大眼睛道:“没底你还敢在皇上面前打包票?”
    苏锦道:“难道跟皇上说‘我不行,我没本事’么?便是硬扛着也要上啊,再说也不是一点把握没有,就凭我苏锦,出生入死,火里来水里去,多少也是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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