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铤而走险,硬是将宋庠逼上绝路,难怪他如此恼怒,于是趋步上前搀扶踉跄的宋庠,口中道:“府尊大人莫要动怒,伤了身体可就是我等无法弥补的罪过了。”
宋庠一把挥开苏锦伸来的手,指着他的鼻子道:“苏锦,你这个无知的小儿,私自开仓放粮,罪无可恕,本官要将你解送去京城,到皇上面前治你之罪。”
苏锦连声道:“应该的,应该的,本使此来便是向府尊大人负荆请罪的,府尊大人尽可拿我去京城问罪,本人毫无怨言。”
宋庠怒道:“你还敢有怨言么?参与此事之人一个也跑不了,本府将你们全部拿问。”
苏锦忙道:“此事乃是我一人所为,与他人无赦。请你喝蒙汗药酒的是我,假冒公文的是我,开仓放粮的也是我,府尊大人要拿问,只需拿我一人就行了。”
“什么?你给本官吃的是蒙汗药酒?我说本官怎么一觉睡了一天,原来是你这小人捣鬼,枉我还如此信任你,真是气煞我也。”
宋庠捶胸顿足,一叠声的叫道:“来人来人,将苏锦立时收押,押解上京。”
站在一边的宋铨赶紧上前跪倒道:“爹爹,爹爹,不可啊,苏专使是为了我扬州百姓才铤而走险的,您不能因此而治罪于他,再说此事儿子事前也知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