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那暗号是这变态之人说出来的,进门之后奴家百般手段,他都无动于衷,他先是要听曲儿,后又要沐浴,奴家想趁他沐浴之际诱惑于他,谁知此人不但不受诱惑反而拿热水烫奴家;奴家无奈,只得等他沐泽再做计较,可没想到,沐浴之后,此人竟然穿起奴家的衣衫,还跟奴家说,他最羡慕咱们身为女子之身,还说什么女子是水,男子是泥,他要当那化泥之水,要找一个心仪的男子共度此生云云,奴家怕得要死,本想大声叫人,又怕坏了干爹的大事,只得于他虚与委蛇……”
“那后来呢?他是怎么知道暗号的?”冯老虎目露凶光咬牙沉声道。
白牡丹身子一哆嗦,抖抖索索的道:“后来他要奴家跟他演戏玩,要奴家扮男子,他扮女子,演一出什么红楼梦,奴家推说不会演戏,有不懂词儿如何演,他便发怒说我这定有词话本儿,要寻了出来照着演,于是翻箱倒柜的却被他将那张纸找了出来,看了之后大笑说那是个好词本,要奴家陪她演,奴家不依,他便将奴家手脚绑起塞上嘴巴,强迫奴家看他演戏,呜呜呜……这人变态的很,口作男女之声,全是yin词秽语,简直让奴家无法入耳,奴家……奴家……”
白牡丹抖动双肩楚楚可怜的哭泣起来。
冯老虎大喝道:“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