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尊佛历经十几代主持,没想到却毁在老衲手里,罪过啊,老衲可怎么办?怎么办啊。”善祥捶胸顿足。
“重新修葺佛像和这佛需多少钱?”苏锦道。
“钱?多少钱也不够,这可是……”
“三千贯够么?不够的话那就算了,我只有这么多了。”苏锦打断善祥的话道。
“三千贯?够了够了够了。”善祥连说几个够了,这破佛和这座破佛像,别说三千贯,便是三百贯也足够修葺一新的,这位专使大人倒也阔绰,开口三千贯,自己的一番做作总算没有白费,这下子又多了一大笔收入;若不是怕太着痕迹,善祥恨不得都要给苏锦道谢了。
“真的够了?”苏锦揶揄道:“这可是传了几十代的古董佛像啊。”
“这个……虽有些可惜,不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不破何来立?我佛曰:新即是旧,旧即是新,这新旧之别在佛家看来并无二致,阿弥陀佛!”
苏锦哈哈大笑,牵动背后伤处,笑声立马变成了吸冷气。
“苏大人受伤了?”善祥皱眉道。
苏锦道:“被这厮用泥巴砸伤了后背,并无大碍,扶我去大师禅房洗漱一番,帮我抹些伤药便好。”
善祥道:“善哉善哉,原该如此。只是此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