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了遮蔽物的一百多人打头阵,顶着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慢慢的在地上往前蠕动,后面的两百多人摆好冲锋的架势,一旦前面的人和马军短兵相接便会立刻冲上去火并。
慢慢蠕动的寄居蟹们没有遭受到官兵箭雨的洗礼,但越是如此他们越是不敢掉以轻心,就像孩童犯了错误知道会被痛打一顿,但是这殴打呵斥却迟迟不来,那时候的感觉最为惶恐,待打骂过后反倒如释重负了。
他们可不知道,马军们不是不想放箭,那些奇形怪状的掩体的防护能力其实很一般,这么近的距离劲箭完全可以穿透这些桌案门板,将后面自以为安全的人给射杀。
然而问题是,哪来的箭支呢?马军们每人只背着一个箭壶里边装着十几到二十几只箭,正轨的马军作战之时,三只箭还没射完便已经进入短兵相接的肉搏阶段,谁会想到今日却统统要化为弓箭手再次站桩输出呢?
另外这位带队的张龙也是个狗屁不通的家伙,对方冲了四次,他喊‘射箭’便喊了二十多次,这货声嘶力竭的喊叫放箭,众马军也只能一只又一只的射箭,最后一次若不是对方胆怯,冲到二十步外却掉头一哄而逃,现在早已经是另外一个局面了。
“放箭啊,都他娘的等什么呢?”张龙翻着白眼等了半天,身后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