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你不懂,天天呆在庐州有甚出息之处?男儿志在四方,总是要建功立业闯下一片天地的。”
小穗儿皱起鼻子道:“晏东家,就是你们这些话,才让公子爷每天忙得跟什么似的,小婢实在是不懂,为什么在庐州经营家业便是没出息,怎么说苏记在庐州也算是排的上号的,小婢看呀,这就叫做一山还有一山高,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自找麻烦。”
苏锦和晏碧云相对无语,小穗儿简单的脑子里想事情也很简单,但是也不能说没有道理;当初苏锦去应天书院读书,诚然是为了取得功名,套上入仕的光环,好不受朱世庸之流的无端欺负;但是从应天到扬州这一路的发展,确实超乎众人的意料,若非为了博得功名,又怎会去应天读书?若不去应天有怎会惹上滕王?然则有怎会到扬州这里,惹上了一大堆的麻烦……
现在想来,朱世庸和唐纪元之流跟滕王和冯敬尧相比,简直是一只温顺可爱的小兔子,如今为了扬州之事,惹得浑身腥臊,还不知道未来如何面对,实在是苏锦等人不愿看到的。
柔娘察言观色,见小穗儿口无遮拦,说中苏锦的心事,忙笑道:“穗儿妹妹,现在说这些作甚?公子爷现在是在为国效力,这是值得称赞之事呢;爷这么年轻,不知道多少人想做爷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