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谷子,大家看看,无论颗粒和色泽都是大同小异,基本上能够断定是同一批粮食。”
    李重带头鼓掌起来,这可真是神了,不服不行飞,苏锦就是能化腐朽为神奇,看似山重水复疑无路,陡然间便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来人,将陈记汇通车行东家拿下,带回衙门候审,车行内闲杂人等一律留在车行内,车行上封,擅动者作同谋处。”李重喝道。
    衙役们如狼似虎上前将陈东家锁牢,其余人分赴屋内宣布县令之命,顿时一片鸡飞狗跳,内堂内不一会便有哭声传来。
    “一人作孽,全家跟着牵连,可见作奸犯科要不得啊。”李重叹道。
    苏锦道:“一家哭胜过百家哭,心慈可以,手可软不得。”
    李重点头称是,忽然问道:“苏兄,我怎么就不明白,你凭借王朝马汉他们的探查禀报,三言两语便能断定这汇通车行有问题,难道你未卜先知?”
    苏锦笑道:“包大人说了,事无巨细必有因果,只要懂得如何去鉴别其实并不难。”
    李重拱手道:“请苏兄释疑。”
    苏锦道:“张龙回来禀报说汇通车行进不去,十几名工匠连夜修缮车架,这句话你听到了么?”
    李重道:“是啊,我在场啊,修缮车架本就是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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