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如此,一个从未见过面之人,脑海中从未有过他的印象,他去世了也确实难以引起悲伤之感,诚如晏碧云所言,除了惋惜年纪轻轻便英年早逝之外,很难再有其他的感觉。
    “说的也是,看来本官倒是多虑了,这个……三司大人身体可好?家中各位可都安好?”欧阳修有些语无伦次。
    晏碧云笑道:“欧阳世叔真会说笑,奴家听到世叔来了扬州本想寻机拜见世叔顺便问问伯父大人近况,世叔倒是先问起奴家来了;世叔刚从京城而来,奴家却离京已有两月余,本该是奴家问您才是。”
    欧阳修一拍脑門自嘲道:“你瞧本官这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了,确实如此,离京前还跟三司大人小聚了一次,怎么问起你来了。”
    口中自嘲,心中又是一惊,晏碧云自称离京两月,苏锦接了差事也恰好是两月,很明显这两人一直是在一起的;红粉知己?骗鬼呢,哪家的红粉知己跟着你两个月不回家?
    “世叔,您有话便直接问,您是长辈,奴家是晚辈,不用拘礼绕弯子了,这样您也累,奴家也累。”晏碧云平静的道。
    欧阳修道:“好,既如此本官便问贤侄女几个问题;苏锦跟你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有了婚姻之约了么?”
    晏碧云红了脸,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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