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n,总是不妥,早些离开他回家去才是。”
    晏碧云道:“奴家是绝不会离开他的。”
    欧阳修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了一句:“什么?”
    晏碧云道:“世叔有所不知,你道苏锦为何要接下这粮务之事么?”
    欧阳修道:“不是为了应三司大人所请,办好皇差,为朝廷分忧,同时也好谋个好的前程么?”
    晏碧云摇头轻轻道:“世叔,奴家也不跟您绕弯子,苏锦接下此差事的初衷不是你所说的那些,而是为了奴家。”
    欧阳修愕然道:“为了你?”
    晏碧云轻轻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明媚的冬阳发了一会呆,转身幽幽的道:“正是为了奴家,苏锦跟奴家是在庐州相识,我二人接触数次之后渐生情愫,但奴家的身份却是阻碍我们在一起的一座大山,于是奴家曾一度拒绝了他;但是世间事殊难揣度,奴家之后便生了一场大病,几乎丧命;伯父大人遍请名医为奴家治病,都不见效。”
    欧阳修心道:“这恐怕是相思病啊。”
    晏碧云续道:“奴家不怕世叔说我轻贱,但奴家自觉此生不能跟苏公子在一起便生而无味,所以病症久治不愈,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我心中所想;后来奴家的贴身使女无意间跟伯父大人说起我和苏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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