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串通,在姐姐的胸口踢了一脚,当时便踢的吐血,若非米花娘及时维护,姐姐当日怕就要被打死了;后来伤势一直未愈,经常吐血,这会听到噩耗,自然又是牵动伤势了。”
    苏锦愕然道:“她怎么没说呢,这伤势看来不轻了。”
    众女哀哀哭泣,帮半昏迷的白牡丹抹着胸口顺气,乱作一团。
    苏锦来回踱步,终于一咬牙道:“这样吧,既然你们暂时无处可去,便跟我先去庐州安顿,下午我叫人帮你们叫几辆大车,你们远远的坠在我家车队后面,到了庐州我便给你们单独安排一处宅院,帮白牡丹姑娘请郎中抓药调理,不管怎样,先养好伤,过完年再做计较,你们看如何?”
    众女大喜过望,终于能离开扬州过新的生活了,而且在苏公子的庇护之下,真是想也不敢想之事。
    苏锦弯腰摸摸白牡丹的脸颊,柔声道:“你可听见了?且先放宽心,随我到庐州将养,身体要紧。”
    白牡丹泪水如珍珠滚滚而下,挣扎着起身给苏锦磕头,苏锦忙按住她;白牡丹道:“公子大恩大德,我等姐妹粉身难报。”
    苏锦道:“说这些做什么?你为了我差点送了性命,原是应当的。”
    白牡丹道:“恩当后报,暂且不提,奴家眼下有个不情之请,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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