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却因何来送y毛于我?我被知府打了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我素无来往,我还曾对你苏记使过手段,你该偷着乐才是。”
    苏锦摇头道:“你把我看的也太猥琐了,不过按照常理而言,我本该躲在家里偷笑的,但我这个人有个毛病,那就是同情心太过泛滥,听不得别人受冤屈。”
    一旁的小柱儿一阵恶寒,身上ji皮疙瘩掉一地,公子爷说话当真太不要脸,这种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说出口的,而且居然不脸红。
    “我一听到朱知府对郎少东下手,立刻便联想到半年前被朱世庸拿了下狱的情景,当日若非我家中人打点及时,怕是免不了一顿板子;即便如此,我在大狱中也吃了不少苦头,所以越想越觉得要来看望郎少东家,你我也算是同病相怜,都曾吃过朱知府的苦头。”
    郎少东心中一紧,加强戒备,淡淡道:“那也算不得什么,本来屯粮不ji毛便是罪,我这二十板子倒也挨的值。”
    苏锦呵呵笑道:“郎少东家倒是能想得开,若是换了我苏锦,决计没你这么看的开;诚然触犯国法自然应该受到惩罚,可是据我所知,郎少东家只是因为区区数万石屯粮便被责打,这也太不公平了,据我所知咱们庐州屯粮的大户有的囤积的比你高出十倍,也没见知府大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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