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州府失踪了一名衙役定然是急于寻找,所以他是来告知陈老根的下落的。”
    刘副会长道:“那为何又说到信件了呢?”
    朱世庸道:“这是我旁敲侧击问出来的,我问他是否知道那封信是送达之后衙役被抓,还是没送到便被抓了,我谎称那封公文很重要,耽误不得时间;他想了半天才说,好像是提到了什么信,还说是苏锦得了去,高兴的很。”
    刘副会长不死心的问道:“那苏记的贴身伴当为何要跟他的管家提及此事呢?”
    朱世庸咽了口吐沫道:“这我侧面问了,据说是郎家的管家跟苏记的伴当喝酒之时说话有些对苏锦不敬,讥笑苏锦混了个粮务专使却无品无级,惹人笑话;那苏记的伴当一急之下就说了此事,还说他家公子马上就要立大功,他们发现了有人通匪的铁证,一旦立下此功,朝廷定然给予高官厚赏云云,总之是被激将说出来的,不像是拿来试探我们。”
    刘副会长颓然叹了口气道:“这事儿怕是真的麻烦了,不管郎少东家是否有意来试探,有一点是肯定的,信件以及陈老根定然是落入苏锦或者是那欧阳修之手了,否则他们如何能知道有陈老根这个人和这封信?陈老根若是被土匪抓住便被杀死,苏锦即便后来攻陷山寨,也决计不会知道有个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