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抚恤饷银给陈老根的老母亲,目的便是要混淆视听,造成陈老根已死的迹象;陈老根是落入了我的手中,若是陈老根有幸得以生还,我相信,你们的朱知府定会杀了他灭口;他之所以公开声称陈老根的死讯,便是为万一陈老根活着回来做准备,从一开始陈老根便是他的一颗弃子,他绝不容陈老根活着回到庐州。”
    众人越想越觉得苏锦额话有道理,看看朱知府和苏锦,一个面色铁青哑口无言,一个侃侃而谈叙述清晰,若说苏锦随口么胡编,一时半会编的如此丝丝入扣,那倒是个绝世的人才了。
    “且由你伶牙俐齿血口喷人,再过一会,你便要剉骨扬灰了,本府不屑与你辩驳。”朱世庸苍白无力的做着狡辩。
    苏锦呵呵一笑道:“任你如何狡辩,也改变不了事实,我可以以我苏家列祖列宗起誓,若有一句虚假,天打五雷轰;朱知府,你敢发誓么?你敢以你朱家列祖列宗发誓,你没做过这样的事么?”
    朱世庸脸上青红交替,怒道:“谁与你这小贼作这无聊的把戏,若说发誓,本府如何不敢,只是不屑于与你辩驳,没得失了身份。”
    苏锦呵呵点头道:“就知道你不敢,不过本人也不想揪着你不放,我这番话可不是说给你听的,我是说给在场的厢兵兄弟和庐州的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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