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人摇头咋舌,轻声轻语的议论道:“好大的口气,居然胡乱便指谪吕相和晏三司的不是,这小子失心疯了不成。”
    吕夷简倒没说话,只是脸色冰冷,他当然不能回应,回应这个小子,岂不是太给他面子了;晏殊则更加淡定,他知道苏锦的说话方式,若是处处苟同个,那也不是苏锦了;相反,晏殊反倒很是期待苏锦这么说的理由。
    同样期待的还有赵祯,很久没见过这么胆大妄为的臣子在自己面前出现了,赵祯感到很是新奇。
    不待赵祯开口相询,苏锦已经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微臣不是说吕相和晏三司的剖析有误,相反,两位大人的剖析很有道理;宋辽早在澶州之盟中便结为兄弟之国,我大宋为兄,辽国为弟,两国交好近四十年,相安无事;边境的也开设多处榷场,两国经商通贸互有益处,我大宋岁赐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与辽国,尽显为兄之谊;辽人若稍有人情,定不至于悍然对我大宋用兵,所以微臣说吕相和晏三司所析甚是。”
    赵祯皱眉道:“既如此,你又何出惊人之语呢?你所说的这些,吕爱卿和晏爱卿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朕也知道这个道理呀。”
    众官之中发出阵阵议论之声,都道:“这小子拾人牙慧,哪有什么见地,浪费时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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