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的折腾,只得作罢。
傍晚时分,苏锦被晏碧云推醒,道:“你该走啦,不然会惹人闲话。”<g,帮苏锦仔细梳头打理,整理衣衫,两人卿卿我我一番这才目送他出了闺房,下楼而去。
送走了苏锦,晏碧云关上房門,轻轻走到梳妆台边的锦凳上坐下,揽过铜镜来自顾,铜镜中一张如花丽容映在眼前,长发散亂的自己虽然略显慵懒,但依旧风华绝代,美貌依旧。
所不同的是,下身隐隐的痛处提醒自己,今日是她人生中的重要日子,自己已经成了个真正的女人。
想了想刚才的情形,晏碧云的脸上又发烫了,郎君虎狼一般,那种翻江倒海般的冲撞,让自己像是ng尖上的一叶扁舟,既晕又怕,但也很是刺ji。
那种感觉,说是快乐,却又痛苦,说是痛苦却又快乐到极致;总而言之,令人又怕又想,取舍难决。<gii糊糊的睡去。
苏锦出了闺楼,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他没料到晏碧云竟然会如此的主动,忘情之时比柔娘还要狂野;可是他就是没得自己有些不太适应。
不过这个问题倒也不用纠结,话说她不主动自己也不会放过她,就算是她自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吧,也许晏碧云是因为今天得知了婚约被解除之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