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面,咱们还要干活呢,你看看这铺面,一甩两大间,上下三层,后面还有院子住人,只有五十贯的租金,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金疙瘩么?不租?我可没那么傻。”
“可是……这人若是包藏祸心的话,咱们……”
“包藏祸心?你家公子现在也大小……大小是个官儿,再说了不租这铺子,如何能接触到房东家,不见到房东家是谁,如何洞悉他的企图?租!租定了。”
众人听苏锦说的在理,再说苏锦的脾气大家都知道,越是这样的事,便是明知道里边有阴谋他也是要往上凑的,胆小怕事那可不是苏小官人的作风。
“钱兄,那人没说怎么寻他么?”苏锦扭头问道。
钱鹤年上前答道:“回大东家,他说了,若是有意租下铺子,便要在下下午未时正去右二厢的骏义桥桥口的清风茶社等他,他带了契约和房契来,让我过目之后付款承租。”
苏锦道:“好,那咱们下午便去。”
钱鹤年道:“大东家,那人说了,只需掌柜的去签契约画押便可,不需要劳动大东家出面,他那边也不是他家主人出面,他是管家全权负责此事。”
苏锦一愣道:“哪有这个道理?”
小穗儿也道:“是呀,要是遇到骗子,骗了我们一年房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