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弼脸上热汗渗出,掏出帕子擦了擦汗道:“既然如此,为何他们不直接行刺萧特末却扮什么公差玩这些不入流的小把戏。”
苏锦道:“按理说这一招乃是败招,成了的话也不过是给我们和辽使之间增加点误会罢了,却极容易暴露自己,事实上他们也正栽在这件事上,被我们抓到了四名同伙;但直觉告诉我,此事怕是不那么简单,起码能得出两个不成熟的结论。”
富弼道:“愿闻其详!”
“其一便是:辽使的馆驿之中防备甚严,这伙人根本没有机会下手;萧特末外表看上去大大咧咧,实际上极为小心,从他一进馆驿便将我大宋驿卒和里边的仆役使唤之人尽数逐出便能看出来。”
“有道理,萧特末确实够小心,而且他的身边还有萧氏十虎护卫,有可能出乎了这些人的意料,所以不得已这才给我们制造一点小混乱,让辽使因此拒绝和我们商谈条款,这也算是达到了部分目的,而且一旦混乱起来,他们在暗处或许会有更多的机会。”
苏锦道:“没错,虽是猜测,但不能排除他们便是这么考虑的;第二点我认为他们其实就是在利用这次机会刺杀辽使。”
富弼疑惑道:“你是说他们扮作公差不让周围酒楼供应辽人伙食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