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加之中午饱食一顿之后,到了晚上并不太饿,自然脑子里的那根弦又绷紧了。”
    苏锦呵呵笑道:“他们倒是把自己的狗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这样整件事便好解释了;首先萧特末手下人太多,且防卫森严,根本就没有下手的机会;所以这些党项族刺客便退而求其次,恰逢我们和辽使豪赌一场将他们赢个精光,消息传播开来之后,这伙人便设计出了一个更为曲折的计划。”
    富弼呵呵笑道:“贤弟可以去写话本戏文了。”
    苏锦没理他的揶揄,继续道:“你便当个话本来听便是,辽使会因为我大宋这种不友好的行为而产生抵触情绪,那么便直接导致会商取消或者是延期,事实上因为此事,确实耽误了我的计划;退一步来说,即便能达成协议,也需要较多的时间相互解释沟通方可,这便给他们创造了机会,辽使呆在汴梁时间越长,便越能让他们觅得机会。”
    富弼点头道:“算是有些道理。”
    苏锦道:“由此我可以大胆的推论出另外一个设计,如果今天萧特末没有厚着脸皮来求我,只需再饿两餐,他的防范心理便会放松,而这时候只要有个人推着热腾腾的炊饼经过馆驿门口,会不会被辽人一扫而空呢?饿极了的辽人还会不会用银针一根根的探测几文钱一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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