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歹毒的,自己只是跟了八公山土匪学了一招烤红薯便已经为人所诟病了,自己也还只是吓唬吓唬人用了一次,当真要人断子绝孙,苏锦是绝不干的。
看得出四虎经常干这活,他手脚麻利的将那党项人的一只胳膊从绳索里解开,将他的手往地上一放,一脚踩上去,便将手掌压成扇子状,然后呸呸呸朝手心吐了口吐沫道:“偲埠初籁嘚思哒椿褛!”
萧特末骂道:“废话恁般多,你说你是奉命而为他便不恨你了?再说他也听不懂咱们契丹话,先砸小拇指,分三锤砸,一锤一个关节。”
四虎嘿然出身,高高举起铁锤瞄了一眼手指的位置轰隆一声砸了下来,地面抖动了一下,那党项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疼的身子水蛇般的乱扭,无奈手腕被四虎踩住了,根本挣脱不开。
再看那只手,小拇指的第一节已经连皮带骨带肉被砸的扁平,鲜血顺着断裂处汩汩而出,将那一小截肉糜迅速淹没。
苏锦眉头紧皱,富弼捂脸不忍观看,两人都希望这党项人能赶快开口,否则这样残酷的刑罚还要继续下去;苏锦虽然想起身阻止这种残暴的刑讯,但他明白,必须要让党项人开口,跟整件事即将带来的后果而言,这些都微不足道。
“说是不说?”萧特末连问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