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海同样愕然道:“没留啊,不是全部用掉了么。”
苏锦睁大眼睛道:“十桶火药全用光了?”
“是啊,一点没剩啊,要不哪有那般的威力巨大?光是那土堆之下便埋了五桶呢,您不是交代了,要弄得声势浩大,要把辽人吓得尿裤子么?”
苏锦无奈了,看来自己对这火药的性能估计有误,这可不是后世的梯恩梯炸药,一小块便足以炸的方圆数米草木不生,不过庆幸的是这样的火药应该不贵。
“也好,全用了也好,放在哪儿都不安心;那火药多少钱一桶,谁垫付的钱?”
赵德海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扬了扬道:“您不说我倒要忘了,钱我可没付,卖着和老方的这两张脸打了欠条在神火营呢,正好苏大人给接了帐,明儿就要给他们送去。”
苏锦伸手接过纸条来,只看了两眼,脸上的肉便抖个不停:特制竹火筒八百只,计四百贯;黑火药十桶,计一千贯;快慢引信五千只,计一百贯;所有物事总计一千五百贯整。
“苏大人,您怎么了?“赵德海关切的问道。
“大人您哪儿不舒服?”赵成忠也问道。
可气的是富弼也凑上来关切的问:“贤弟,刚才还好好的,吃坏肚子了?”
苏锦连吸几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