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
苏锦淡然道:“谁知道呢,也许你喜欢这样闹得沸反盈天,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想的只有你自己知道罢了。”
夏竦已经彻底暴走了,他恨不得冲上去活撕了眼前这个伶牙俐齿的小子,他也想立刻将自己外甥之死抖落出去,并将心头的所有疑惑全部说出来来证明自己不是无端的怀疑苏锦,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没有证据,说出来的一切都是猜测。
他唯一后悔的便是那晚没有从柔娘嘴里挖出口供,自己充大度松了柔娘的绑,导致这女子一头撞死在柱子上,若是一上来便给她上大刑,诸般折磨人的手段全部用上,还怕这女子不招么?夏竦悔的差点打自己的嘴巴子,骂自己是王八蛋。
“这个……”赵祯有些无奈,明知道夏竦绝不会这么做,但在苏锦的逼问之下确实难以自证清白,为避免失态的进一步恶化,该是他这个和事老说话的时候了。
“朕听明白了,苏锦之所以提出这种猜测,便是指出夏爱卿办案不讲动机的弊端,其实便是变相的自证清白;虽然言语上有些欠考虑,但并非便是咬定了此案为夏爱卿所为;朕不是帮着夏爱卿说话,但此事绝无可能是夏爱卿所为;朕推测多半还是仇家寻仇来此,护院拼死力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