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丞……砚滴……这是白玉的镇纸……砚屏……墨床……紫金的纸刀……”
    欧阳修气都透不过来了,眼珠子瞪得溜圆,这真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全套文房,这些玩意自己虽然书房中也有,但是达到这样规格的简直凤毛麟角,随便拿一样就可以换到自己书房里的全套还多;自己本来还对自己收集的文房相当的满意,但此刻看来,简直就是井底之蛙,可笑之极了。
    苏锦将欧阳修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暗笑,尽管欧阳修极力的掩饰,表情可以伪装,眼神却掩饰不住。
    其实苏锦请欧阳修保媒乃是刻意拉拢之举,欧阳修虽然数次在殿上帮自己说话,但对此人苏锦总是不太放心;就像赵祯忽然得知自己开仓放粮之事一样,苏锦总感觉是欧阳修在暗中告了密。
    不管是不是他告密,欧阳修还是要笼络住,他跟皇上说了,自己还有活路,他若是大嘴巴在朝廷上散布出去,那自己是一丝活路也没有了;即便是此事抖落出来对欧阳修自己也不利,但毕竟他不是主犯,掉脑袋的只能是苏锦,所以无论是请欧阳修保媒还是送这些重礼,都是苏锦的拉拢堵口之举,这些事早就想做了,但此刻正好借求其保媒的机会送出手,别人也无可非议。
    “这……太贵重了……本官……本官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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