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赋闲;后来母亲劝说他在衙门谋个差事,总比在家中赋闲为好;于是我爹爹便托人谋了份书记之职;合肥县的知县原来是个姓马的大人,他和爹爹谈得来,于是便提拔爹爹做了押司之职;但不知后来,忽然有人告进衙门说爹爹收取赋税之时收取贿赂,私自减轻赋税,于是将爹爹发配到了益州。”
    苏锦皱眉道:“你家中原本很富裕,按理说你爹爹根本不会做这样的事。”
    浣娘道:“爹爹岂会做这样的事,平日里都施舍穷人饭食,还自小教导我们姐妹与人为善,不做损德失仪之事,爹爹是天下最好的人,怎会做那样的勾当。”
    苏锦道:“你爹爹发配益州之后,你们姐妹可曾派人寻过他的消息?”
    柔娘泪水扑簌簌而下道:“那时候我们姐妹无依无靠,母亲病重看医问药花光了家私,最终还是撒手人寰;我也曾托了去益州做牛皮买卖的人去打听,可是人家回来说益州那个地方,山高路陡又是强人出没之地;官差押解犯人发配益州,大部分未进蜀地便直接丢了犯人往回跑,囚徒鲜有活命的,便是他们做生意的也都是拉帮结伙瞅着镖局押镖之时跟在后面蹭,才能平安到达;劝我们死了这条心,十之**是没了。”
    柔娘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浣娘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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