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羊肉连汤带水也吃个干净,期间还去厨房又拎来一桶,照样干干净净;张黑子一人便喝了足有半坛酒,积压了数日的酒瘾终于过足,这种感觉真是舒坦之极。
    不过张黑子可没罪,他酒量甚好,这半坛酒也就是个垫底的量,酒肉下肚,打了个饱嗝,他还是开口吩咐道:“晚上不许偷懒睡觉,值夜的若是睡了被我逮着了,今后罚他天天白饭配咸菜,酒肉再也休想。”
    护院们连声道:“岂敢岂敢。”各自抹嘴擦净,巡逻的两队兄弟为表示会尽心值守,纷纷带起斗笠穿起蓑衣出去冒雨巡逻一番。
    张黑子满意的点头,拍拍肚子靠在大椅子上听着外边的风雨交加之声昏昏欲睡,没过一会儿,张黑子觉没睡成,却被肚子里的一阵动静给弄的清醒了,腹中隐隐绞痛不已,感觉需要去出恭。
    一念至此,顿时感觉肚子里闹腾的更加厉害,渐有闸门崩溃之势,张黑子赶紧揪了一把草纸飞奔出屋,沿着走廊飞奔到西首围墙根下的茅房处,但是一到茅房外边,他傻眼了,只见茅房外站着一溜儿兄弟,个个提着裤子痛苦不堪的转圈儿。
    “怎么了?你们。”张黑子强自收紧菊花,不让秽.物喷溅出来。
    “黑子老大,好像……好像吃坏肚子了。”护院们哭丧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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