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真货无疑,拖着老孙头便出了船舱,风雨扑面而来,瞬时将两人衣衫打湿。
船头上站着一名粗壮的黑衣汉子,身披蓑衣头戴斗笠抱臂立于船头,再看岸边高高矮矮站着四五十名黑衣汉子,都将斗笠压得低低的,看不见面孔;两位船工哪敢久留,连滚带爬的上了岸,一路小跑往大路上跑,一直跑到汴河大街上,这才敢回头往河面上看。
只见那几十名黑衣人已经尽数上船钻入船舱中,只留两人在外边撑着长篙将小船划离岸边,一路往下游而去。
老孙头喘了口气,抹着脸上的雨水问老王头道:“老哥,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好像是在做梦吧。”
老王头塞了一块金锭到老孙头手中道:“就当是做梦吧,这可是十两足金锭,换成铜钱起码值两百多贯,这般好事差点被你错过了,好在老汉我脑子还没糊涂。”
老孙头道:“可是,我咋觉得有些诡异呢。”
老王头啐道:“想恁多作甚?咱们去汴河大街上的汇通银庄去换成铜钱,买条新船做营生。剩下的正好给儿子们娶一房媳妇,人家高价愿买,咱们愿卖,有何诡异之处?别想了,莫惹是非,回家睡觉去,忘了这事最好。”两人抖抖索索顶着风雨消失无踪。
两条小船往下游行了不到一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