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倒也是,吃不到葡萄的会说葡萄是酸的,也许是想把水搅浑罢了。”
    李知和击掌道:“大人说的精辟,正是这种心理,我等将泾原路和渭州城经营的有条有理,西贼秋毫无犯,枢密院也数次嘉奖我等,有的人便是见不得人好,故而造些谣言出来,意图不轨,所以大人初来此地,或许也有人在您耳边说些什么,大人不要理会便是。”
    苏锦板起脸来道:“李监军,说来说去你还是没把我当朋友看啊,看来咱们之间倒也没什么好谈的了,那一箱子寒瓜李监军带回,本人无福消受,来人送客。”苏锦嚷嚷着端起了茶盅,这是端茶送客之意。
    李知和没料到苏锦是属狗的,说翻脸就翻脸,忙笑道:“苏大人苏大人,稍安勿躁,本人话还没说完呢。”
    苏锦皱眉道:“还有甚好说的,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只想跟着你们发些小财,你便是这幅做派,弄几个破寒瓜便打发了我,当我是叫花子么?”
    李知和笑道:“大人息怒,本人跟你说老实话吧,我和几名官员和将军们确实在渭州城中开了些买卖,你想啊,咱们辛辛苦苦来西北打仗,俸禄又不比他人高,却还要提着脑袋办事,这叫人自然心中有些不平衡,所以呢,我们几个便凑了些本钱弄了些买卖,自然偶尔也会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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