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利部落的大军有所忌惮,所以便用这种不惜损害国力的办法消耗掉我野利部落的实力;他做到了,现如今我野利部落除了老弱伤残恐怕剩下的壮年男子不足两万,再也不是昔日第一大部落了。”
野利端云两行清泪汩汩而下,顺着洁白光洁的脸颊流到唇边。苏锦突然升起一种要呵护她的冲动,很想上前去抱着她替她擦去泪珠,安慰一番,忙咬了咬舌头,暗骂自己愚蠢,这个女子岂是如外表这般的柔弱,就凭她知道所有的一切却能淡然自若行若无事,便可知道她绝不是个省油的灯。
“我早该知道有今日,但我总是抱有幻想,我总以为他不至于对有大恩于他的野利部落下手,所以我也并没有提醒两位哥哥时刻提防;我早该看破他的嘴脸,当年他对付卫慕部落的手段的时候,我便早该醒悟,可惜当年我为了登上皇后之位,竟然同他一起设计诛灭了卫慕部落全族,我好后悔,我真的后悔了!”
野利都兰泪流满面,似乎在忏悔,又似乎在自言自语:“老将军卫慕山喜是他的亲舅舅,被他密谋以叛国之罪乱箭穿身,皇后卫慕氏身怀有孕,孩子生下来之后,皇上问我孩子像谁?我知道皇上有杀她母子之心,便我说那孩子像另外一个人,于是皇上便将其母子沉入湟水,母子二人被鱼鳖活活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