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金哥儿道:“我说这些又不好笑,还是不说了吧,说的我自己都不开心,谁也不想提及过去之事。”
众女都道:“无妨,说说也不错,咱们都是苦命人,后来你是如何发家的呢?”
金哥儿道:“后来嘛,我便跟着那大人辗转各地,为他打理家业做他的贴身随从,虽然生活的安逸,但不久之后我便厌烦了;而且我越来越发现,这位大人也是个道貌岸然之辈,我跟了他十年,他给我的工钱少的可怜,每月比别的官儿的亲随少了一半以上,说起来他的俸禄也不算少,官儿也不算小,但这个人不懂变通,有人求他办事送钱给他,他竟然拒绝不要,宁愿让一家大小吃穿不好,也非要装清高,实在教人受不了。”
莺儿道:“这是个清官啊,这样的官儿还真的有么?”
金哥儿冷笑道:“清官倒是清官,一大家子跟着吃苦这算什么?我等跟随他伺候了十年的人,工钱都没人家一半多,我还指着赚钱娶媳妇做生意,照这样下去猴年马月才能发财,才能衣锦还乡让那些欺负我的人得到报应?再说了这年头清官有什么用?这世道清官便是无能之官,谁会搭理你?”
莺儿道:“那你又想怎么样呢?毕竟这人对你有恩呢。”
金哥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叹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