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以谋逆之罪陷害,你的心肠也太狠毒了吧。”
金哥儿磕头叫道:“天地良心,小的若有半分陷害主人之意便是猪狗之辈。”
苏锦怒道:“到这时候你还狡辩,你太不老实了。”
金哥儿道:“大人请听我说完便明白了,闻听老爷要驱赶了我之事后,小人心下不忿,想想这么多年来一番忠心化为草芥,心头便不平难当,于是我便想趁着走之前捞上一把,以后也好有生存的资本。”
苏锦道:“石大人府上一贫如洗,你能捞什么?”
金哥儿道:“大人有所不知,我家大人写的一手好字,刻得一手好章,很多人都来求字求章,但是我家大人都不愿意,我也曾劝过大人,便是写些字赠予他们又如何?替他们刻些金石之物又如何?润笔之资也颇为不菲,正好可以补贴家用;可是大人却又将我呵斥一顿,教人无法理解。”
苏锦心道:你怎会懂得这些文人老夫子的想法,个个清高无比惜墨如金,求字求画求印章,那是要百般求肯才愿意给,若不如此,又怎能显得自己的字画珍贵,刻得印章难得?
“恰在此时,东二坊的水墨斋的掌柜的老顾找到了我,说是他《“文》的水墨斋《“人》有一位顾《“书》客指名道姓《“屋》要石大人的字幅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