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和尊严面前,尊严一文不值。
    龙州西南宋军大营中,苏锦以铺红毯奏乐放礼炮的方式迎接野利太后的驾临,虽然在野利太后看来,这是一种某种程度上的羞辱,但她还是面带微笑举止得体的步入苏锦的大帐,夏国太后风韵万千的形象也在宋军中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屏退左右之后,野利太后灿若鲜花的面孔上立刻便罩上了一层冰冷的霜雪,微笑的双眸也变得冷漠而锐利;苏锦惊讶于野利太后演技的高明,倒也对她的愤怒不太意外,换了谁都会如此。
    “好一个苏锦苏大人,还是阿狸的夫婿呢,了不起,真了不起。”野利太后揶揄道。
    苏锦起身拱手道:“万分的抱歉,我也是身不由己,太后息怒。”
    “哼,哀家岂敢发怒?哀家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上,还有什么资格发怒?错边错在哀家轻信与你,居然信了你的鬼话将大军调往北方,哀家本以为凭着你和我们野利族的交情,当会言而有信,不至于出尔反尔,却忘了你是宋人的事实,也忘了在利益之争中本无亲情这一说的道理。”
    苏锦叹了一声道:“太后看来是义愤填膺了,但我请问,我有哪一条没有按照我们约定的做了?你们的大军北上御敌,我宋军佯攻半个月可曾认真攻击过你们?我们无偿的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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